这是陆薄言陪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。或许也可以说,是最后一个。 苏简安钻进电梯,电梯门缓缓合上,将那些尖锐的质问隔绝在外,她终于松了口气。
尝试过卧底的方法,可最终这些刚出警校的年轻人非死即伤,没人敢再派人去卧底。 这么晚了,谁准她瞎跑的?
早餐后,在送陆薄言去机场的路上,苏简安深思了一番后说:“我觉得不对劲。” 她应该是好声好气应付媒体应付累了,又不得不继续好声好气的应付,才拔了电话线这样发泄。
萧芸芸恍然明白过来,苏简安的善意是一方面,更多的,是她想让更多的人可以白头到老,不用像她和陆薄言,相爱却不能相守。 可当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又多了一重,就明白有一份责任落在了肩上,她不能再只顾自己了。
陆薄言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,只是看着不远处坍塌的大楼。 不等陆薄言说话,莫先生又径自叹了口气:“昨天下班后助理才告诉我,你去电了。实在抱歉,我昨天实在太忙了,最近银行的贷款业务卡得很紧,这个月的名额已经批完了,一大堆事要跟进,忙得连三餐都不能按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