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这时候过来，恐怕来者不善。

但这件事非常隐秘，怎么可能被祁雪纯察觉……

祁雪纯汗，早知道是这个问题，她一定继续装着走神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那个商贸协会是怎么回事呢？”祁雪纯追问。

他不想。

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，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，倒在床上就着。

她不禁微怔，随即明白刚才那是他的唇……
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实话实说：“我从来没见过，能把奢侈品组合到一起，却只有美感，没有暴发户的感觉。”

女人更加不服气：“戒指本来在她鞋子的蝴蝶结里，现在不见了，不是她拿的，是谁拿的！”

“但我没想到，”程木樱摇头，“他刚回来，竟然就想着结婚。”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“我早就吩咐下去了，只要你上船就开动游艇。”司俊风的语调透着得意。

白唐明白她说的是杜明的案子。

“江田？我早跟他分手了，我怎么……哎！”祁雪纯忽然冲上，将她的双手反扭到了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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